第一次到寒山寺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在年夜热天坐了几个的远程汽车后一身汗酸昏昏沉沉在夕照西下的时辰靠问路问到了寒山寺门前,和门口的看门人费了好一番唇舌才破例让我在开放时刻事后进了寒山寺,清净的寺院里除了晚课的僧人只有我一个旅客,晚钟梵唱间似乎真的听到了几百年前的寒乌啼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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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再会寒山寺却是冬天,黄色年夜照壁前的古木依然挺拔,只是光秃秃的枝干向天空伸长着寂寞;仍是黄昏,仍是将到的关门时刻,寺院里卷烟缭绕,烛火摇曳,不少旅客还在排队交五块钱撞三下那举世闻名的寒山钟;与上次来时对比,寺院更整洁了,看得出有很好的呵护,年夜殿后新修的普济塔院里五层仿唐木塔的塔顶在夕照里熠熠闪着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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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寒山寺,去寻找铁岭关前的古枫桥。十多年前来时,寒山寺门口的看门人概略被我寻访的诚心打动,告诉我:门口的拱桥不是诗中的枫桥,真正的枫桥在里寺门北面五百米处的铁岭关前。我遵照指点寻去,只见一座爬满长春藤的城楼前有座破旧不胜的石桥,闻名遐尔的“枫桥夜泊”只剩了个残垣,叫人唏嘘不已。此刻可年夜纷歧样了,还没到铁岭关,就先穿过了一条买旅游纪念品的冷巷,所售不外是几乎家家不异的丝领巾、书画等等,店中的伴计职业性地打着号召,连点热情都欠奉。摇摇头到铁岭关前,被一道木栅栏拦住去路,买路钱每位二元;交过钱上得枫桥来,修整一新的桥面和栏杆叫我说不出什么滋味,更恐怖的是桥对面原本是水村夫家后门的河桥边上有五个鲜红的年夜字:“枫桥夜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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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也似地逃出“今”枫桥,回头望望已经被各个店家瓜分了的寒山寺外围,看来寒山和拾得的对答此刻得改改了:“我们该若何分成?”<>